Thursday, March 25, 2010

随心随写

在挣扎求生中,又过了好些日子
其实你不懂我的纳闷,
唉,为递减的发帖量伤感


我最近总在密切地关注一棵树
一棵寂寞的树,疯狂地发情
开了满树的黄花,风中摇曳
旁晚的微风,柔柔地为它梳头
离开母体的小黄花,像片片下雪
落红怎么会是无情物呢?
它殉情呐

空等待,像黛玉那样的有情人施爱


开车经过的时候,
我总爱对哥哥嚷
“你看你看,这棵树发hiao发到不用本酱”
嘿嘿,我是在妒忌别人的妩媚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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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到大大的邮政局进行法兰克林服务
(mail franking 是也)

邮局的工作人员不断调侃
说马华大选让他们无奈加班
我看见成千上万的选举通知信
发觉有时大人也有幼稚的时候
笑柄,浪费资源报导的笑话


我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
选择性阅报的习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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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听电台谈论‘咸鱼翻生’的话题
每个人都像可怜兮兮的城市囚犯,
困境、低潮、失败、沮丧、束缚
感觉这些字眼,随时都有把人压垮的可能
有个听众语气坚定的腔调
雨后总有彩虹

我不知道雨后会不会有彩虹
反正,我不喜欢彩虹

人生似有无止境的【火圈】
我们是那头无奈的【狮子】
命运是【驯兽师】,操控每一步起落
我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个【火圈】
你,买票入场的【观众】
别忘了,在我【谢幕】时,用力鼓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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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想这样
我也不想思念酒精
我也不想把每个周末预留给酒精
我也不想生活这么糜烂


常说,酒不醉人人自醉
我不醉,我还没醉,我无法醉
皆因过度清醒?是我勒着情感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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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我的朋友总是很讨厌用我的相机拍照
因为他们都知道,我处理照片的速度超慢的

新年过了,我才想起许过的愿望
我很贪心,把孔明灯的两面都写的满满的
直到妈妈喝住我,说太重的孔明灯飞不起

现在想起,愿望,怎么都不实现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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