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说,今天工作时间太长
消磨去了我所有对感性的防御力
还是今天遇上了十年前的故人学长
唤醒了我的故友,名叫伊墨
今晚,特别感性,
在脸书上看到粉红minibus,竟然也特别有感觉
五岁,那应该是我懂事前的第一个感激
背着幼稚园书包,和妈妈挤巴士,
握着钢管,颠簸的路途,摇晃中钓鱼的我,
额头一遍一遍敲着钢管,
是有个打领带白衬衫的哥哥站起来让座
那时睏得很,忘了有没说谢谢,反正就,一坐下就睡着
上了小学,不上课的星期六还会到外婆家过夜
那时也是搭五角钱的minibus到早市去
那时她生活过得算富足,儿女该给的零用不缺
我就会央求她买零食什么的,
可以的,她通常不推搪
不可以的,她用超烂的借口把我打发去
那时,坐星期六的minibus也很幸福。
今天,她反而成了一个会让家庭产生摩擦的导火线
听起来,是可悲,说起来,是无奈
ai.....不说了,再说我就语无伦次了
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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